第68章 爱妃

        庆典日风赢朔的行程安排包括在顺都市区中心广场发表演讲并且阅兵;随后观看庆祝游行;晚上在他的私人住处——一号楼区主楼超大型宴会厅主持邀请了有良好外交关系的其他家族重要成员及使者、风家领地各界名人的盛大宴会;最后一个大型活动则是观看天幕表演。

        每一场都有严密的戒备和保护,能靠近的宾客也都是特定的人,但除了宴会之外,其余活动场所附近就是拥挤人潮,如果有针对风赢朔的刺杀,庆典日就是最好机会。

        庆典日前,沙漠中那具尸体的DNA检查报告出来了,那个人不是杜炳春。

        暗卫立刻被派出去一半人手做各种排查,防卫部也在原定的护卫计划上加大人力。

        夜里景川被召到七号楼。他跪在二楼门厅等了半个小时,风嬴朔才过来。

        风嬴朔这几天都很忙,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八九点,身上还是在外时的衣服,脸上是少见的疲惫。景川服侍他洗澡。

        淋浴之后风嬴朔泡在放了精神舒缓类香料的浴缸里,景川给他按摩。

        七号楼二楼的嵌入式浴缸宽大得简直像个小型游泳池,容纳三五个人不在话下。

        景川第一次见到时就知道,在这个专门用来玩弄奴隶的玫瑰园,浴缸这样大必然是方便家主与奴宠们戏水群交所用。

        风嬴朔也在里边操过景川,次数不多。

        他喜欢玩的花样大多不在水里。

        技术仍然很粗糙,纯靠力气和对骨骼肌肉的了解简单按揉,和专门调教过的奴宠没法比,不过还是能稍微放松肌肉的。

        风嬴朔的肌肉没有景川厚,景川用力按下去能感受到僵硬肌肉下面坚硬的骨骼。他顺着肌肉纹理推揉,直到僵硬逐渐变得松弛。

        庆典日前,劳累的不仅仅是各个部门的人员。不,不止是庆典日,身为家主的风嬴朔一直都是处于高强度工作的紧绷状态。

        “连休息日都没有,做家主有什么好?”景川不由感慨。

        风嬴朔笑道:“权倾天下,你说有什么好?我要想休息也不是不行,只是在这个位置,自然有这个身份的职责。”

        的确,与君主制度相差无几的家族制度下,家主一人为尊,若家主碌碌无为,整个家族就会日渐衰败。

        “所以你们这个制度有什么好?累死累活一个人扛着,家主明,家族盛;家主昏,家族败。”

        “天下都是我的,累一点有什么所谓。”风嬴朔懒洋洋地说。

        气氛很好,是能随便说话的氛围。景川说:“你们这些陌星的家主其实也把自己当皇帝吧?不想承担国家责任,又想当皇帝,真够狡猾的。”

        “嗯,不服气?联盟都拿我们没办法,你能怎么着?”好说话的时候,风嬴朔完全不在意景川的逾矩。

        “我哪敢怎么着?您是家主,是皇帝陛下。陛下,这个力度合不合适?”景川开玩笑地问,两个拇指至肚按在风嬴朔两边肩胛骨下,往两边推开。

        “合适的,爱妃。不过再重一点也可以。”戏谑的慵懒嗓音散在水汽里。

        这是用于女性身份的称谓,按景川以往的脾气早就怒了,就算不能明着表现出来,至少也会咬牙切齿在肚子里骂几句。

        这时却意外地没有生气。

        那懒怠的声音带着疲惫之后的放松,有不明显的沙哑,在雾气里懒得动弹似的淡淡的。

        景川想到“磁性”这个词。有磁性的声音或许就是这样的?

        他脑海里思绪纷飞,手上的动作变得有点机械。

        手掌下面这个人的皮肤不常见阳光,略显苍白。

        但这个人无论身体还是性格上的力量都不容小觑,此时却懒蛇一样,而且好像完全没有和景川见外。

        风嬴朔在外面的样子几乎像个设定好程序的AI,表情动作都很标准化。

        私底下景川却见过他各种不同的样子,并且越来越多。

        景川心底软软的,却又有点涩。

        浴室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一点水声。

        按完肩膀,景川跪到侧边按风嬴朔搭在浴缸边缘的右臂。

        他想起之前心里有疑虑,但一直没找到机会说的事,便开口说道:“主人,我总觉得这个杜炳春很奇怪。”

        “怎么奇怪?”

        “他在边境借助狼族小部落袭击您,这是他在二爷死后的第一次出场。那之后到这次追捕之前我不知道您有多少次发现过他的踪迹,不会一次都没有吧?”

        “根据下面的报告,他被发现了五六次,都逃脱了。”

        景川说:“原本以为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出现,而且相当活跃,这就很奇怪。他主子已经死了,他一个属下,要么隐姓埋名过一辈子,要么谨慎策划为主子复仇。狼族袭击的事失败之后他还那么高调,明显不合常理。”

        风嬴朔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说是我的暗卫厉害,所以才发现他?”

        “人海茫茫,他都销声匿迹过两年,要再一次销声匿迹不会做不到。”

        “所以他弄了个假死啊。”

        “您觉得他认为您不会查他DNA么?”

        风嬴朔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继续说。”

        “他本来就没打算靠这个假尸体逃遁吧?我感觉狼族袭击那一次,他是真想将您至于死地的,之后的各种暴露踪迹大概就是另外的计划了。”

        “什么另外的计划?”

        他嘴角弧度更加明显,只是景川的角度看不到。

        真的是说他笨呢,又不是真笨,说他聪明呢,又挺傻。

        风赢朔知道他是有些想法的,一句一句敷衍似的提问,也不过是引导他往下说罢了。

        很多事风赢朔自己并非一无所知,不用等着一个景川来做风家那些暗卫、警部的调查工作。

        不过景川凭一己之力做出了最接近真相的分析,风赢朔想听他说。

        他挺乐意看景川以一个奴隶的驯顺姿态在自己允许之下侃侃而谈。

        但这个奴隶也随时会被他踩在地上。

        那天夜里,后来就在二楼客厅的地毯上,景川被风赢朔一只脚踩住了脸。那只脚在他侧脸上碾,直压到地板上。没穿鞋,肉与肉接触,并不疼。

        脚掌覆在整个脸颊,踩得嘴巴变形。碾压几回换了位置,脚趾踩到唇瓣上。唇瓣柔软,鼻腔呼吸混乱地扑出来,痒痒地拂在他脚拇指。

        双唇打开了一道缝,几根脚趾就不失时机地挤了进去。

        景川合上了唇瓣,含住它们。

        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泡澡时用的香料的味道。脚趾面和脚背的皮肤出人意料的细腻柔滑,景川产生了轻轻一咬就能让那里破皮流血的错觉。

        他真的咬下去了。

        不重,但是应该会留下浅浅的牙印。

        “胆子肥了啊?”讨论完事情之后又恢复成懒洋洋音调的风赢朔,在他口腔里胡乱搅动着塞进去的脚趾,试图往他喉咙里塞。

        毫不在意他蹙成一团的眉头和痛苦的神情。

        即使已经有过次数不少的口交,脚掌要塞进嘴里还是太勉强了。

        风赢朔也没要真塞进去,过了一会儿就退出来,踩住他后颈。

        他站了起来,没系牢的浴袍敞开了,露出偏白的身体。

        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压着景川的头。

        这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脚下踩着奴隶的头颅,手上拿着漆黑的皮鞭。

        景川被命令撅起屁股,以这样被踩在脚底的姿势承受了几十下抽打。最后被风赢朔按在墙上操。

        并且被操硬了。

        叫出来第一声时,风赢朔的脸贴近他耳边叼住了他的耳垂啃咬。

        “你自己踩过的……”景川喘息着说。

        “那又怎么样?”风赢朔一路啃下去。咬得非常狠,好像要直接咬穿他的颈动脉。

        “啊……嘶……”景川疼得倒抽气,肠道却收缩起来。

        啃到颈根,又啃回去。风赢朔抓着景川发根,扭着他的脸啃他的嘴唇。

        明明被按在墙上的那个人没有反抗,这一幕仍然好像一场混乱的搏斗。

        唇齿,口涎,牙印,汗珠,鞭痕,扭折的脖子,拗低的腰,凌乱的头发,性液特有的气味,淡淡的血腥味,高节奏的抽插……

        身体与身体之间离得非常近,胸膛与后背几乎贴合在一起。最紧密的地方则是相连着的。

        风赢朔喜欢疯狂的酣畅淋漓的性交。那也同样是一种宣泄。

        他没想到在景川身上可以在疯狂之上更加一层。从身体到精神,从外到内,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血管都燃烧似的。

        这个任他为所欲为的身体在颤抖,在屈服,也同样在燃眨谙硎堋?

        风赢朔允许他得到这种崩溃的享受。

        景川第三次被操射时,腰已经有点酸了。

        风赢朔太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下都精准碾着前列腺的位置插入,时而还握住他的阴茎套弄。

        刺激太过,他完全忍耐不住。

        发软的腿脚使他开始往下滑。风赢朔把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姿势。

        “你可别忘了过两天你还有任务。”风赢朔在他耳畔威胁说,“你跟我讲了那么多,如果因为被操软了干不了活,那你保镖这个位置就没了。”

        “不……不会……”景川大口喘气,“再……再来……两次都……没问题……”

        风赢朔胯下用力一顶,逼得景川又叫了一声。

        “没问题就受着。”腰胯随即急速挺动起来,那根严丝合缝填满肠道的阴茎来回进出,钉死景川一般退出到只剩个龟头在里边,又全根插到最深处。

        景川在肉欲的浪潮中沉浮,意识里挣扎着回忆在这之前他与风赢朔讨论的东西。

        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他从跪在浴缸边一边按摩一边说,到后来跪在客厅里一边被风赢朔揪扯乳头乳环一边尽量语调不变地陈述自己的想法。

        本来还在互相讨论,怎么到了眼下这个状况的?

        龟头突然抵住前列腺小幅度且极其快速地戳弄,景川“啊啊啊”地叫起来,受不了地向往前躲,腰却被风赢朔捞着。

        酸涩发胀,想排泄似的,又难受又爽。景川闭上了眼,放任意识暂时摒弃理智,堕入欲海。